千年徽墨濒临失传 谁来拯救它?
我们尚逸轩六年前寻访的头部处古村便是虹关村,后来在这里做了古宅民宿继志堂。
虹关不仅仅是山水田园古建乡居,更有其卓然不群的徽墨之光。在中国制墨史上,以歙县、休宁为中心的徽墨固然早有渊源,然世间多遗漏了婺源。实际上,歙派以隽雅大方、雍容华贵见长,多服务于宫廷权贵;休宁推崇锦集系列,其墨样式繁杂、华丽精致,多受富豪喜爱;而婺源派多为市斋名世墨,以满足社会底层市井、未及第书生生活学习之需。故历代藏家多不屑收藏,一些著述也绝少婺源墨品的记载。迄于清末,收藏家之观感仍因袭未复。故关于婺源墨的收藏,大多存在着名号混乱、世系颠倒以及后人仿造登涉及文物断代的基本问题。周绍良先生哀叹之:轻视之心,可以想见。值得欣慰的是,以张絅伯、张子高、周绍良等为代表的现代藏墨家生前曾从各自藏品出发,对婺源制墨进行过一番考证,并取得相当成就。文革前后,他们将其所藏大部分捐给国家,极大丰富了故宫博物院馆藏。而故宫数百块古墨所属之七十七家墨号中,虹关詹氏独占四十八家,附近同宗之岭脚占五家,可谓三分天下有其二。据《婺源县志》记载,清代婺源人开设墨铺数量在百家以上,仅詹氏一姓便有八十余家。而虹关詹氏又占其中六成以上份额,于婺源制墨业中实居重要地位。但时移事异,近代以来,徽墨凋敝,九十年代末虹关墨已经消失。现在的虹关村,只因村口的一颗千年古樟树而在来婺源旅游的人群中还小有名气罢了。
出于对民俗、民艺的热爱,2015年我们在虹关村又租了一栋徽派老宅--务本堂,修缮长达半年多,将其原来墨商老宅修复成集做墨、制笔、抄纸和刻砚的工坊,正如冯骥才老先生所说的,传统村落若没有人了空巢了,也就死了,而古民居保护也要有生活气息,古民居必须是活化的,不能让它空着。同样的道理,优秀的传统民艺也需要活化,要源源不断的有人来了解、体验、甚至传承创新才能让老手艺更好的推陈出新。所以我们几个年轻人一起着手修复了务本堂,旨在将原来这个古村落里曾盛行几个世纪的徽墨记忆保留下来,供后人参观、制作体验和学习交流,希望能够带动村民,吸引同样喜爱民艺的青年群体,一起来保护和传承这门技艺。活化古民居,活化优秀的民间技艺,希望能做到永续发展。我们也坚信,这是目前蕞好的保护形式。
如今我们在歙县制墨名家吴成继老师带领下,传承古法制墨。吴老师制墨三十余载,技艺精湛。年轻的我们抱着对徽墨文化传播与复兴的热情,随吴老师学习制墨工艺,希望能为虹关徽墨的传承、复兴和发展尽一点绵薄之力。
古时徽墨精品曾有千金难求之说:一为原料难得,油烟、松烟,数十得一,尚有麝香、冰片、珍珠等名贵中药;一为工艺精严,杵捣墨坯,千锤百炼,揉搓墨丸,光润无痕;一以时日久长,点烟至阴干,需要近一年时间。佳墨实不易得,物美故而价昂。
我们始终将自己定义为传统文化工艺的传承者,而位于江西婺源的尚逸工坊,就坐落在古时徽墨重镇-虹关村,我们已开设传统手工制笔、墨、纸、砚、印刷体验活动,不仅给大家展示古法工艺,而且还能亲自上手操作,领略古法制作工艺的魅力。
但是目前我们的尚逸工坊在体验、参观人数逐渐变多的情况下,原本我们准备的体验设备数量只有一套,现在已经远不够用了,急需置办相应设备来满足日益增加的体验人数。而且目前我们尚逸工坊的宣传途径比较单一,所以我们希望能够拓展我们的宣传途径,走出去参加一些民艺展览,将我们现在所在做的事情能够让更多的人知道,从而吸引更多的有志青年来一起保护和传承这门技艺。但传统手工制墨的模具以及原材料都价值不菲,而且宣传也需要一定的资金,但我们一直以来工坊对外开放的参观与大部分体验活动都是免费的,所以我们希望能申请一部分资金,来帮助我们扩大体验容量,更好的完善我们工坊的体验机制,更大力度的传播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吸引更多的人来为虹关的徽墨复兴与发展出力。
墨模:2000元/副,共需10副(5副传统徽墨名家墨谱,5副创新设计),共计2万元。
北京国际设计周宣传:2016年10月1日--7日参与北京国际设计周民艺设计展费用(前期策划、原材料准备、准备参展物品、设计包装、工具运输费用、随行人员差旅费)共计2万元。
无论是扩大体验容量,还是参与北京国际设计展都是希望越来越多人参与到徽墨的传承中来,每一份力都会助推一门传统工艺的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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